这时太宰也下车了,故作伤心,抹了一把不存在的眼泪,“明明是我先来的,立花酱还是更喜欢织田作吗”
太宰先生请别这样说,我一点也不想和你一同赴死,谢谢。
这样说得我和你好像有什么不可见人的关系似的,因为有织田作在我终于有底气怼回去了,我紧紧的黏在织田作身上,理直气壮的对太宰说道:“要说先来,那也是织田作先来的”
“哼,小鬼要说先来,那也是我”
一道粗哑的声音插入了我和太宰的谈话中,我这才注意到站在织田作对面的男人,他穿着让我极为眼熟的灰斗篷,更可怕的是鬼切就在他身后,一步步的向我走来,而其他几个小式神在发现闯祸了后就跑了。
“主人,你逃不掉的。”
这跟女人,你逃不掉的,有什么差别
鬼切能不能别一脸肃重说着霸总言论,我听着心里发慌,我挡在了织田作前面,一声怒号:“别过来”
我这话是对着鬼切说的,但是在场的的其他人根本看不到鬼切,全当做是我对纪德说的,在我看不到的后方织田作一脸感动。
因为我一直不肯承认我是式神们的主人,脾气暴躁的式神不知道在梦里把我打成小饼饼多少次了,死了又死,但是现在不一样,这里是现世,鬼切这会神志不清,我死了没关系,拖着太宰先生一起好了,但大佬好人织田作请我吃过草莓蛋糕是不一样的。
在我对面的纪德没有想到眼见织田作就要赐予他渴望的死亡,我却突然冲出来,他的耐心已经被消磨得差不多了,“狂妄的小鬼,让开”
“哈大叔你谁啊,我劝你赶紧离开。”
不然被鬼切砍了也不能怪在我身上,我紧张的盯着鬼切,默默的发动了守,守挡着鬼切的一刀却挡不住召唤而出的鬼刃罗城门。
“恶鬼去死吧”
“去死吧小鬼”
鬼切拔了他的佩刀向我砍过来,比他更快的是纪德打出来的子弹,几乎是一同撞上护盾,守破碎的那一刻,可怕的鬼眼睁开,在座的各位都逃不掉鬼切的一刀追击。
我看见了溅起的血花,鬼切的身影已经消失了,纪德无力倒在了地上,喃喃道:“真是可怕啊,不论怎样都躲不开的攻击,这样濒死的感觉还真是让人颤栗。”
“沙拉,沙拉,差点赶不上呢。”
我已经浑身无力的瘫在织田作怀里,小命好像苟住了,唯一的念头就是感谢蝴蝶精小姐。
心地善良的蝴蝶精扇着她的小翅膀,摇起了她的手鼓,温柔的说道:“大家都受伤了,让我来为大家跳治愈之舞吧。
然而躺在地上的纪德却说:“没想到满足我死亡的渴望竟然是你这样的小鬼,来吧,给我最后一击”
“不行”
织田作将我抱在怀里神色戒备,眼眸一暗,“立花他”
“真是令人感动的渴求呢,”就在这时太宰一脚踩在纪德的胸膛上,纪德又吐了一口血,太宰的唇角勾起了令人发凉的笑意,“真可惜立花选择让你苟且偷生继续活下去。”
纪德睁大双眼看着我,恍然大悟道:“是吗让我体会到死亡,却又留住我的性命,竟然怜悯我这样的亡灵。”
纪德看着我的眼神越来越炽热,像是疯狂的信徒一般,虔诚道:“失去灵魂的我竟然能再次感受到温暖,如果跟着你的话一定会找到军人的死法吧。”
嘎
我一阵毛骨悚然,惊恐的的看着被太宰踩在脚下被蝴蝶精治好伤势的陌生大叔。
不,不可能的,请别用这种奇怪的目光看着我,我身上绝对没有什么军人的死法。
我的死法只有被草莓蛋糕撑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