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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心计

她一脸的倔强,朱北固渐渐神色复杂,叹了口气:“这样才是你,早上那个样子象什么样以后不要再那样楚楚可怜叫人心酸。”

铃铛儿眼眶微微红了起来,他伸手抚上她的秀发,将她的小脸贴到自己怀里,轻声道:“你这么想离开北固哥哥么如果上回你不那么着急着走,如果我派去跟你的人没被人阻挠,如果我早知道你的身份找点找到你,便不会弄成眼下这样了。你知道你走出去,要是被、被他、被他擒住,拿你去要挟,我又怎么保你呢”

铃铛儿知道他说的是他的父亲,低声说:“北固哥哥的父亲不是在南昌么”

“未经传诏,我的父王当然得在南昌待着,如今他还不知道你在我这里。但父王一心要找到白云山和玉衡,若发现了这件事,你又在外面,我又怎么护得了你上次我去快马坎已是冒险秘密行事,以后恐怕没这样的机会了,你在外面要是遇到什么危险,叫我怎么办”他长长地叹气,听得铃铛儿心里阵阵酸楚。

忍不住开口道:“你父王为什么非要纠缠不休呢他如此忌惮,除非心里......除非他心里真的有鬼,真的想造反......”

朱北固无言,用力揉揉她的头发,放开她沉声道:“总之你就在这里好好住着,哪里也不准去!”转身就大步向外走去,几乎有点落荒而逃的意味。

听着门被掩上的声音,铃铛儿叹了口气。

又试了一下聚气,还是没有反应,每日的食物里都是下了药的,可她却不敢不吃,这个时候她不想、不忍也不能激怒北固哥哥。丧气地趴在桌子上,大理石桌面传来的冰凉让她烦躁的心稍微平复了一些。

可是思绪却止不住。

北固哥哥会恨我么我是对他用了心计,用的更不只一点。若不是那个帕子和金铃,我又怎么能将他骗过呢他以为我是趁着车子动时做的手脚,却不知道我只是有心让他看到。我真正的手脚,是在他眼前做的,他被我扔的手帕和金铃引了注意,自己没有想到我的后招。

只是不知道,今日耍陀螺那里是不是还象以前那样聚集着许多叫花子,倘若还有,不知那些叫花子有没有听到我唱的莲花落呢不知道他们是不是丐帮的人,听不听得懂呢如果他们听得懂,不知道他们需要多长时间才能把消息传出去呢夜猫儿也不知道在哪里,万一离京城太远,不知道丐帮的人会不会帮我......

如果我还是失算了,恐怕是不再有机会了,北固哥哥这么生气,一定不会再给机会让我出门去。数数日子,今日该是六月二十六了吧。

又是几日过去,仍没有什么动静变化。

铃铛儿心里反反复复想的总是那些。

我丢了,白云山要多内疚呢还有木头,他一定担心死了吧。如果我再也见不到他了,他一定要恼死我了,要不是我抽的那一鞭子,我们便不会分开,如今我也不会在这里。

一边懊恼,一边又自我安慰:不过木头一定会找到我的,他要是不来找我,我一定不饶他!可是他要是找到我,那我就完蛋了,他肯定饶不了我......

他肯定会生气得把我撕成一片片,搞不好真的会杀了我也不一定......不过他要杀我,总要先找到我才行,木头,死木头烂木头,我在这儿呀,你再不来,我就要生气了......

啊,还有乞巧节!就要到乞巧节了,难道我就要在王府这个大牢笼里过这个乞巧节吗北固哥哥都有这么多女人陪他过乞巧节了,还不放我自由,真是气死我了......

讨厌讨厌!忍不住骂骂咧咧的。

“讨厌什么”

侧头看过去,是朱北固,坚决不理他,坚决讨厌他!

朱北固叹气道:“就这么讨厌我吗一点都不喜欢北固哥哥了吗”那日他虽然生气,但两人相对似乎却不那么难受,她也恢复了力气,不再楚楚可怜,或许是因为知道装可怜骗不了他吧。

铃铛儿脸蛋贴在冰凉的桌面上,眼珠子转了几圈想了想,抬起头笑眯眯地说:“北固哥哥放我出去,我就不讨厌了。”

朱北固盯着她献媚的笑容看了好一会,缓缓地说:“除了离开我,你想要如何我都可以答应你。”

铃铛儿笑脸一僵,哼了一声又趴到桌子上去不再看他。

朱北固伸手去抚摸她的头发,她动也不动,没所谓的样子,让朱北固无奈又难过:“你就这么想离开我吗你可以为别人挡铁针,却连呆在我身边多一刻都不愿意,我就这么招你恨吗”

自从两个不再沉默相对,谈话也变得直白起来,一点都没有避忌。

铃铛儿嘟囔道:“我不恨你。”

朱北固问:“不恨我为什么就那么想走呢”

铃铛儿抬头反问道:“我不走又呆在这里做什么呢”

朱北固温柔地乞求道:“留在我身边与我做伴不好吗”

铃铛儿认真地说:“可我不欢喜做北固哥哥的女人,留在这里又有什么意义呢”

朱北固将她的小手握在掌中,温和地问道:“做我的女人有什么不好我待你还不够如珠如宝吗我对你的心思你还怀疑吗”

铃铛儿摇头坚决地说:“你待我好,可我还是不喜欢。我不喜欢,你当我是宝贝也好,当我是稻草也好,对我还是没有什么意义的,我要出去,我要离开这里。”

朱北固蹭地站起来怒气冲冲地质问道:“那你喜欢谁,喜欢那个白家的小子吗喜欢到去为他拼命我还不如那个小子得你的心!”

铃铛儿一愣:“不是那样的。”

朱北固的脸立即阴下来,冷哼道:“不是那样又是什么样要不是你要护着他,自己又怎么会受了伤”

想到她的伤,又心疼起来,换上温和的颜色温声细语地说:“让我看看伤口恢复得如何了。”

铃铛儿大步退到窗边,紧紧揪住衣领,坚决地摇头。

朱北固看她满脸的戒备,心中一疼,这个丫头对他已经这样害怕,一点都不信任了吗一步一步慢慢接近,每进一步,她的脸色就多一分紧张,走到她面前站定,她的眼睛已经瞪得大大的,象一只随时准备跳走的受惊的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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