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停车场,萧达自污划清界限,白瑛做不出死缠烂打之举。
亲亲抱抱的豪情,化作烧烤摊上喊老板,“加十个串,变变变态辣。”
连城喝啤酒,“这里不是山城,肛肠科拒绝接受你这种自虐病患。”
白瑛涕泪横流,“不接受我,那他们治梦游症吗?”
“不治。”连城抽纸巾,细致抹白瑛脸,“但心理科有失恋辅导。”
白瑛眼泪又狂涌,“谁失恋了,我这是被老板变变变态辣的。”
“美女,你要这样说,我可不放能辣了啊。”烧烤台烟雾缭绕,老板举起手机,穿过浓烟,“家人们,大家可都给我作证,这美女是失恋,跟我串没关系,还有本人不变变变态。”
白瑛吓得猛打嗝,连城都替她社死,“叔,你在直播吗?”
“在啊,这不一直播着呢。”老板收回手机,对连城笑,“美女别害怕啊,刚才只有声音,没拍你俩,这会儿也没拍你。”
白瑛愤怒,“那你拍我了。”
老板爽朗大笑,“我拍你也没事,你现在哭的跟大花猫一个样儿,脸上左一道,右一道,网友们认不出来。”
白瑛羞愤欲死,连城匆忙扫码结账。
两人没回酒店,一个坐高铁,连夜逃回南省。一个乘飞机,也连夜飞往香江。
真好。
一个、两个,都有要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