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撑着地板抬起头,“是,您是成大事的人,为此稍稍改变下容貌也值得。”
男人蓦地一笑,指着额头上的疤痕,“但我留下了它。”
两周后,黎温荞回到楼下,刚走到病房门口,就察觉身后有道目光注视着她。
她回头,就见男人手捧一束鲜花站在不远处,看起来温和俊秀。
“朝瞿然,你怎么过来了?不是出差了么?”
“今天刚回来。”
男人上前,帮她推开了病房门,又伸手扶住她拄着拐的那只手臂。
“还没恢复好么?”
黎温荞:“快了吧,医生说我伤得不重,拆了石膏就能自己走了。”
“那就好。”
男人扶着她坐在了椅子上,又把鲜花放在床头柜上。
黎温荞这才看见,他手里还拎了只保温盒。
“这是?”黎温荞指着盒子。
男人将盒子放在桌上,修长手指打开盖子,“我自己包的羊肉稍麦,你尝尝。”
“自己包的?”黎温荞诧异。
“嗯,我记得你爱吃。”
男人说着把筷子递到她手里。
黎温荞夹起一个稍麦咬了一口,对着男竖起大拇指,“真不错,想不到你还有这个手艺。”
“喜欢吃就多吃点。”
男人说着又向她那边推了推保温盒。
“你不吃吗?”
“我吃过了。”男人淡淡笑着,柔和的目光好似草原上和煦的风。
黎温荞不觉想起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