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荞注意到他一直看着自己，怕他胡思乱想，误会她的用意，特意在他面前解释。
“我为了过来见你，跟你一起共进午餐，刚刚在家打扮了一个多小时呢，怎么样？好看吗？”
顾景湛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淡淡地嗯了声，冷硬地回了两个字：“好看。”
见他回答得那么平淡，向晚荞眼里闪过一丝落寞，心里多少有些不高兴了。
不过大厅里全是人，那些人的目光都纷纷朝他们这边投来，充满好奇与惊讶。
向晚荞不好揪着这件事不放，自我安慰了一番后，上前挽着男人的胳膊，柔声细语地问他：“现在忙完了吗？可以跟我一起共进午餐了吗？”
“想去哪儿吃？”
“这次听你的。”
顾景湛眸色深邃地看了她一眼，随后带着她离开顾氏集团大楼。
“我去！你们刚刚有没有看到，顾总对那个女人好温柔啊！”
“那女人是谁啊？居然有那么大能耐把咱们的活阎王变成一只乖顺小狗！”
“可之前不是说顾总已经结婚了吗？”
“结婚又如何，顾总家里那位的心思根本就不在顾总身上，时间久了，顾总也是会寂寞难耐的嘛！”
“那个女人好像就是顾总半年前结婚的对象，向家大小姐，向晚荞。”
“不是说向家大小姐和顾总的感情不和吗？可今天看着两人的互动并不像是关系不好的样子啊！”
“外界都传向家大小姐不爱顾总，爱肖家那个私生子肖栩安，而且爱他爱得死去活来的，前些天还为了他不仅跟顾总闹离婚，还闹自杀呢！”
“不是吧！”
“……”
一时间，众说纷纭。
顾氏集团里的人讨论的那些话多少落到了项元的耳朵里，虽然都是事实，但毕竟是在工作场所，在工作场所议论东家的事情总归影响不好。
他立马在大工作群里艾特所有人。
【项特助：所有人】
【项特助：工作时间、公司范围内，不许随便议论有关总裁和总裁夫人的一切事情，否则后果自负！】
通知刚发出去，战九的电话就打来了。
他在电话里特别激动，滔滔不绝地向项元发问：“向晚荞去顾氏集团了？她去顾氏集团干什么？她是不是贼心不死，想去盗取顾氏集团的机密？”
“她来的时候保安把她拦在了一楼大厅，湛爷知道以后下去接的她，不过湛爷没把她带到办公室，而是跟她出去吃午饭了。”
项元淡定地跟战九说明情况。
末了，他又补了一句：“所以暂时还没发现她有这样的动机。”
“吃午饭？”战九总觉得向晚荞没安好心，“我看她是想先把湛爷哄得一愣一愣，然后好实施自己的计划吧！”
项元轻笑出声，语带无奈地说：“就算是又如何，你是觉得自己在湛爷面前说话有分量，还是说你能劝得动湛爷？”
战九沉默了几秒，回答：“两样都不是。”
“所以，你也没有办法。”
“……”
其他人都好说，可偏偏这个人是向晚荞。
虽然顾景湛也怀疑她动机不纯，但始终对她不设防。
那他们这些做手下的，又能有什么办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