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
灵无双惊讶的看着林昊，见他道，“不出意外的话，看似能极速提升实力的方式，其实漏洞也多，尤其是对天赋的伤害，对吧？”
“我……草？”
被林昊的话整的有点懵的灵无双，讶异道，“行啊，你还真的是出乎了我的预料啊，没想到能看的这么透彻。”
“连各大庇护基地内的天骄都没吃过的玩意儿，你认为我会有兴趣？”
林昊淡淡的反驳了一句。
灵无双越发惊喜的看着林昊，兴奋道，“好，很好，虽说不清楚你是怎么提升这么快的，但你的表现，我很满意！”
满意？
她想让自己做什么吗！
显然，按照她的猜想，似乎也只有他林昊能做啊。
但到底是做什么，他也不清楚，只能狐疑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心中不解。
“既如此的话，那可以说了？”
并没有多少耐性的林昊，蹙眉看着他。
“当然可以咯！”
灵无双舔了舔唇角道，“这么说吧，你从最初觉醒成功时，你的认知，全部都是从学校，以及父辈又或是同辈之中听来的吧。”
林昊点了点头。
的确如此。
但这些，他早就已经知道了，他不明白为什么灵无双要说这些废话。
她到底想干什么？
顾左而言他。
难不成……
林昊对照着之前出现的诸多阵仗，心中狐疑，这女人看似疯疯癫癫的，她到底想告诉自己什么？
“最开始啊，你的目标应该是诡兽里的夜魇，可夜魇你不是已经杀过一只了么？”
灵无双仿若是看透了林昊的举动，尤其是话音落下时，见林昊皱起的眉头。
她更是毫无形象的大笑着道，“虽说无法推断出你的本体到底在哪里，甚至可以说每一个分身都是本体，但，只是推演出你做过什么事，还是很容易的。”
林昊微微点头。
这话不假。
就像是他，若是想要去推演一个普通人的话，那么这个人前世今生甚至是来世是个什么样，都休想逃脱他的法眼。
这是他和灵无双之间的差距，哪怕是不想承认，但也要认！
“可那时啊，你应该也知道，夜魇根本就不是诡兽，只是诡兽麾下八大部众之一而已。”
“也是从那时起，你才真正的意识到，原本，你所认知的一切，都是假的，对么？”
灵无双一字一句的看着林昊，戏谑的笑着。
见林昊没有反驳，她又继续道，“从最初你所修炼的，你所努力的，你所见识到的一切，其实不过都是愚民的手段而已，你甚至想不通，明明三十七号庇护基地已经很靠前了，为什么才有七百多万的人口，对么？”
林昊微微咬牙，默默的看着灵无双，心中越发好奇，她到底要表达什么，又在防着谁？
灵无双笑了，嘲弄道，“一些啊，是安排好的npc，只是为了更好的构建一个完整的社会体系，用以衬托出那些家庭中有觉醒之人的工具，所以，懂了？”
林昊摇摇头道，“咱们说的好像是圈吧？”
“你不懂，你还是不懂，你什么都是自以为是啊。”
灵无双疯癫般的摇摇头道，“你以为的，永远都只是你以为的，你知道什么，自大可不是什么好的品质。”
这疯婆子到底要表达什么？
林昊都有些懵。
她说的这些，林昊何尝不知，何尝不懂啊，需要她来唠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