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啸安端起高脚杯，摇晃着手上的红酒，盯着棉棉。
棉棉的手抓紧着自己的裙子，最终还是小声说了句：“我喝不了酒。”
霍啸安听到她的话，只说了两个字：“随意。”
棉棉坐在那想了许久，又开口说：“啸安哥，我今天是来还你钱的。”
棉棉说完，直接从口袋里直接拿出一张卡，缓缓推到他面前。
霍啸安坐在椅子上看着桌上那张卡，脸上很平静，没半点表情。
棉棉说：“我不能要你的钱。”
对于她的话，霍啸安脸色淡淡，手指搭在桌面上，靠在椅子上：“行。”
他将那张卡从桌上拿了过去放在眼下看了一眼，又说：“我尊重你的选择。”
他一直晃着手里的酒杯，却始终没有往嘴里送。
之后一直到上餐，霍啸安都没再说话，也没有动一下筷子。
棉棉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说错了话，感觉到包厢里气氛紧绷，只紧巴巴的夹了两筷子自己面前的菜。
霍啸安说了句：“吃完了吗？”
棉棉赶紧咽下嘴里的食物，放下筷子。
“吃完了，就走吧。”
他语气有些生硬，棉棉有些不明白他今天的态度，她眼睛略微睁大看着他。
霍啸安将手上的杯子放下，然后将膝上的餐巾拿起，招来工作人员说：“买单。”
棉棉想说她来买，但看了眼霍啸安的脸色，把即将脱口的话又咽了回去。
霍啸安从椅子上起身后，立在那目光看向棉棉：“去哪？我送你。”
他一张脸，在白灯下，显得有些不近人情。
车上，棉棉坐在霍啸安身边整个人说不上来什么心情，外面又下起了瓢泼大雨，车内气氛憋闷，好久好久，她问了句：“啸安哥，我是不是惹你生气了？”